【原神/短篇/斯德哥尔摩情人】等已习惯用伤痕止痒,却发觉也已戒不掉妥协的欲望
上一话↓
整座城市笼罩在炎日里,湖边的柳树随风飘扬接受着沐浴,唯有树荫下的阴影透出几分微弱凉意。
【资料图】
地处偏僻的仓库内,木箱与其他大布盖着的物件杂乱无章地堆在这片空间内,放眼望去从里到外没有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
强烈的阳光透过⼩方窗,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另人不适的强温唤醒了处于昏迷中的甘雨,她微微耸动了几下灵巧小鼻子后,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
“嗯..?这..这是..哪里?”
甘雨闻到空气中充斥着的发潮湿霉味后,微微皱起了两条柳眉,这种环境让她很不舒服。
“醒的还挺快,也是~捂你嘴鼻的那块毛巾用的乙醚剂量很小。”
空轻拍两下箱子给自己腾了个地,随之不顾扬起的大片尘埃,面对面坐在了上面,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被绑住手脚的女孩。
“你...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小晴她没事吧?!”
甘雨使劲撑了撑手腕试图挣脱绳子,而她口中的小晴自然就是空用来引她上钩所新创的假号原主人。
“自己都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你..你把我绑起来...是想要钱吗?”
“呵~肤浅至极,果然跟你那满身铜臭的畜生老爸一个德行。”
空满脸讽笑摇了摇头,对此十分失望却又好像意料之中的样子。
“你认识我爸爸?为什么这么说他?!”
“不,准确来说,他是我的仇人,而且...你也是。”
话说到此,空拉扯下兜帽,随手摘掉脸上的口罩,露出了他那张俊逸非凡却又稍显稚嫩的冷漠脸庞。
“原来..你这么年轻,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龄,别做让自己后悔的错事...好吗?”
面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诫,空惨然一笑,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这女人为了自身安全而安抚自己做出的假模假样演出,至此他眼神中复仇的那份决心愈发坚定。
“年轻?我妹妹离开我时...她才十六岁,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临死前她握住我的手笑着说——
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孩勉力支撑着自己,试图呼吸一口清新空气,但她支离破碎的身体却无法再承受这种行动,随即便剧烈咳嗽了起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浅,难以为继,瞳孔逐渐失去了焦点,世界变得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她仿佛陷入了某种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哥..你在哪...好黑..荧好害怕...咳咳..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你说说话好不好..?!我好害怕...哥..我不想死..咳咳....我还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渐渐地,女孩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哥...我好像看到..爸爸了..妈妈也在...咳咳..我好开心...他们知道...我过的不好...就来接我了...咳..咳...”
女孩仿佛对死亡释怀了,但离别的苦痛依然还在,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无力挣扎着想抓住身边的物件,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染红了她纯白的衣袖。
“哥...答应我...找个爱你的女孩...我会化作天上的星星...偷偷看着你们...约会....咳...结婚..生个可爱女儿...平平安..安的..咳咳...过完这一生...好不好...?”
最后,她在哥哥的怀里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对不起..哥哥.....荧没办法陪在你身边了..咳咳....我要去找...爸爸和妈妈了...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最后一个字说完,女孩的身体失去了生机,永远闭上了眼。
她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跟着死了,这片世界都仿佛黯淡了许多。
听完这一切,甘雨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里掉落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闭嘴!这一切都是谁导致你比我清楚,我不需要你假兮兮的道歉,而是会让你慢慢偿还你父亲的罪。”
空凝望她那张脸许久,忽的趁其不备抬手打在她的后颈部再次弄晕了她,随后将甘雨扛上了仓库外那辆他租的小车。
“接下来等着你的将是地狱...
当甘雨再次醒来时,她的周遭一片漆黑,脚腕和手腕被锁上了四条指头粗的铁链,加上自己身下冰冷的地板,不禁让她感到阵阵寒栗。
吱吖——
不知过了多久,推门声终于响起,一丝细长光亮透过门缝照了进来。
有这么些人,自身在黑暗中待久了,他们就自然而然产生一定的趋光性。
甘雨便是如此,她挣扎着爬向门口的光线照耀到的地方,激烈挥动的手脚连带着铁链发出嗡嗡的响声。
“怎么?这才半天不到,你这女人就受不了了?”
空没有完全推开门,他预留了足够自己进来的门缝大小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便进来了。
“你..你究竟是想..对我怎么样?”
甘雨并没选择屈服,她试图爬起来却因铁链长度而受限无法站起。
“省点力气吧,这铁链藏獒都挣不脱,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别妄想了。”
空在甘雨面前蹲下了身子,将手中的碗递到她嘴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都这么恨我了,干脆饿死我算了。”
“我不想你死,只是想给你留个终生难忘的回忆,让你这一辈子忘不了,日日想,夜夜想,无时无刻不被这段经历所折磨。”
甘雨将脸偏到一边,她自知如果不想成为供眼前这个男人随意控制把玩的人偶,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他对着干。
“现在是晚上九点,你不吃,下一顿就得等明天中午了。”
“明天?”
很显然,她动摇了,现在她已经饿的有点难受了,虽然还不至于两眼发昏,但明天的这个时候就难受了,那时她肯定要掐着肚子才能硬撑过去。
“这碗粥...我放在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倒不是铁石心肠的空心慈手软,而是他知道,从明天开始等着她的才是重头戏,饿饿肚子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空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甘雨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
〖第二天〗
一片黑暗中,甘雨蜷缩在墙角,双手环抱住膝盖木讷不语。
吱吖——
这次空打开了全部的门,甘雨看到外面客厅的深色窗帘布拉得密密实实,缝隙间透不出一丝亮光,整体依旧昏暗,唯有一盏台灯折射出朦胧橙黄的光线。
“这不是吃挺干净的。”
空捡起地上孤零零的空碗,语气轻佻的调侃道 : “表现还不错,过会儿给你找张毯子裹裹。”
“....................”
“我们玩个游戏怎样?”
“什么...游戏?”
“很简单,你爸做的那些脏事你这当女儿的应该了解不少,跟我讲讲他暗地里还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我呢~准备组织个受害者联盟,等我报完仇后,就把他的尸体交给他们处理,也算功德一件了,呵~虽然我本人不信这玩意。”
“我..我爸爸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他真的如你所言是个坏人,但这种事难道不该交给法律来——
“嘘~傻女人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渣畜生靠着滔天权势和亿万财力凌驾于道德和法律之上,很不巧,你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空吐字很轻,长睫覆敛下的眸光深暗,清澈的嗓音落在甘雨耳内比冰块更冷冽,仿佛能将她的血管一寸寸冻结。
“不过,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人,他们无视法律的约束做着正确的事,他们藏在每一片草丛里,躲在每一块阴影中,这些阴影中的老鼠每时每刻都在寻找大象的弱点,然后...毫不犹豫的杀死它。”
甘雨脸色发白,她睁着懵傻无知的大眼睛,有些晕晕乎乎地对上眼前这个男人的锐利视线。
“你...你居然想杀人?!”
听闻此言,空蹲在甘雨面前,伸出手轻轻揪着她脸颊上的软肉侃侃而谈道 : “真够蠢的,你不会以为...想让他死的人只有我一个吧?渍渍~该说不说,你那畜生父亲做过的缺德事是真多啊,我想想...一,二,三,四,五,六,快数不清了,他们之中有医生,有警察,有记者,有律师,当然,也少不了你们自家的员工,毕竟压榨员工这方面他应该熟能生巧了已经,他们所有人的共同点都很一致,那副恨不得生吃活剥仇人的眼神。”
“长篇大论”结束,甘雨神情委顿,声音哽咽成一团,被空指间捏鼓的脸颊肉看上去又温软又好欺负,像块软软的糯米凉糕,让人想用力咬上一口。
『渍渍~这般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好像比之前桀骜不驯的时候看起来顺眼多了,可惜是个把恶毒心思隐藏极深的蛇蝎女人』
空松开捏揉她脸颊嫩肉的手指,转而变脸说道 : “不小心跑题了,回到游戏吧,现在你能跟我讲讲你父亲的【光荣事迹】了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连公司都没去过几次,爸爸的事我一点都不清楚。”
“敬酒不喜欢吃,想吃罚酒?我成全你。”
空从客厅取来一条莫约1米2长的驯鞭,朝空气试鞭了两下,啪啪作响的动静吓的甘雨花容失色。
“你..你想干什么?!”
“别担心,这种软质皮鞭一般用来训不听话的大型恶犬,不致死,但会不会留疤我就说不准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别...啊———
啪——
甘雨害怕的转身抱头蹲防,空额角绽起的青筋抽了抽,猛的一鞭挥下,直中背部。
“好..好疼...呜呜~别打我...真的好疼...”
留下一碗已经凉掉的白米饭跟一罐可乐后,空转身便离开了。
〖第三天〗
“嘶...还是好疼...如果有药水就好了。”
甘雨背部衣服多了道狭长的破洞,可以透过看见她背上的血痕,如一朵盛开在地狱入口的曼珠沙华,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主人曾经所遭受的严酷折磨。
吱吖——
空拧开把手推开门,结果映入眼帘的是蓝发少女坐在地上,举着破损的衣服比划手指,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只是,此时少女那赤裸着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略显散乱的微卷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落在肩上。
在惨烈血痕和雪白肌肤对比之下,形成了一种凄厉破碎的美感。
“呀啊啊——你出去!”
这一次,空很识趣的出门回避了,在他看来,一个女人的贞洁比命都重要。
不过,这其实只是他清醒状态下的看法,如今他在各种绝望打击下,性格已逐渐变得喜怒无常,一旦受到刺激或是失去理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都是无法预料的。
今天和昨天基本没什么两样,唯独空准备离开时,甘雨的一句话如同一颗无意跌落的火星子,成功将他极力遏抑许久的怒火熊熊点燃。
“你妹妹..她葬在哪?”
咚——
“你.没..资...格....提.....她。”
空一手捏着甘雨的下颌,一手攥住她瘦弱纤细的手腕,“咚”的一声砸上了墙边。
这一举动吓的甘雨浑身发抖,秀巧的鼻尖哭得泛红,大颗泪珠不受控制涌出来,像是完全想不到自己一句会将他惹怒了,表情十分惶遽无措。
“对不起...我只是...想等出去后...去她墓碑前献朵花。”
“兔死狐悲。”
“才不是...我是真的想——
就在这时,空猛的感到一阵头晕,刚才他在外面喝了不少酒,此刻酒劲攒的全上来了。
“不..不可以..唔唔——
借着酒劲的他一手按着甘雨的后脑勺,对着近在咫尺的滑腻红唇吻了上去,并不断掰正她试图偏斜躲避的小脸,强迫她接受自己狂放的吻。
手无缚鸡之力的甘雨只能来回晃动着脑袋,其他地方都无法动弹,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三个字。
从未有接触过男女之事的甘雨显然很不习惯这种长时间的接吻,眼前这个强吻自己的男人不断呼出热浪气息拍打在她小脸上,晶莹汗珠一滴滴地随着她大幅起伏的酥胸滑落。
金眸邃暗不明,空眼底的阴戾情绪在不易察觉地加重,他的吻充满了霸道,突出一个不讲道理,无疑是完全侵入般的占有。
在猛烈的攻势下,甘雨卷翘的眼睫上沾了水珠,像雨天蝴蝶的垂翅倾覆,更显得这双杏仁般的大眼睛楚楚动人。
渐渐的,自知无力反抗的她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只能偶尔发出几声恐惧又羞赫的吁吁娇喘。
一对男女仿若即将完成一场漫长而疲倦的旅程,此刻的他们不分彼此,身心交瘁。
今夜发生的一切显得那么突兀却又自然,客厅里那张桌子上摆着的加冰啤酒,酒水沿着透明的玻璃杯壁“咕嘟咕嘟”泛起泡沫,与屋内连绵起伏的细微喘息声组成了另类的欢愉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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